【栾堂】口是心非(7)_鸡蛋灌饼_栾云平_曹鹤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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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现实向HE/年轻栾孟设置*


*栾云平:“要住在一起么?”*


*孟鹤堂:醒来觉得,甚是爱你*



“爱的持久养成是两个人习惯的培养,是我希望你变得更好。”




(1)




饭后,曹鹤阳沏了黑茶,栾云平喝了一杯,还是习惯茉莉花茶。他打量着孟鹤堂和两人相处的模式,大概能了解平时的生活。




烧饼笑着说,“哎呦真受不了你们这老年人的生活节奏,明明都是年轻人,要不咱们玩会儿牌吧。”




说着拿了一副牌,玩起了炸金花。




不玩钱吧没意思,总得来点儿什么彩头。烧饼憋着栾云平一把大的,好容易有人送上门。




曹鹤阳看出了他的心思,想那栾云平的出身,平日里又不苟言笑,没听说过有什么不良嗜好,应该不是个善玩的人,大眼睛一转,配合自己的男人也同意了。




“咱们玩10块钱底的。上有封顶,牌局不限。说好了,可不带赢了就走的,也不带输了耍赖的。”四爷说的利落脆。




孟鹤堂是和栾云平玩过牌的,知道深浅。他再傻也瞧得出鸿门宴的意思。托着下巴,他看着栾云平可怜兮兮的说,“怎么办啊,咱俩那么菜,要被欺负死了。”




烧饼暗自窃喜,嘴上安慰孟鹤堂说,“小孟没事儿,通常不会玩的手气都好。”




孟鹤堂低着头扒拉自己手里的牌,一副很认真相面的样子,“这都什么啊。”




栾云平也配合笑着说,“输了咱们住他们家。”




烧饼和曹鹤阳递了眼色。栾云平看着牌面,微皱着眉。




直到几个小时后。




烧饼激动的站在凳子上。“靠,我今儿不信了。”




曹鹤阳拉着他,“算了别玩了。”




孟鹤堂还是一副认真的表情。




烧饼最后一摔牌,“小孟,你们这是不会玩么,这是嫌自己赢得太少吧。”




栾云平啧啧摇头,“牌不好,牌品更差。”




“谁像你似的,玩牌还记牌。真受不了。走吧走吧。多少牛排出去了。以后不和你玩钱的了,还不如玩瓜子。”烧饼穷叫唤。




想了想,又说,“不行,你得还我们。明儿早餐你请。”




“行,高级货,鸡蛋灌饼。”栾云平点了点头。




“你好意思么?赢那么多。”




“哪么多?不是你邀请我玩的么?这样,我请你吃5个,凑个整。”




这边孟鹤堂早笑的不行了。起身去厨房找水喝。




曹鹤阳见他离开,问栾云平:“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



“今后?”




“嗯,你们又不是露水情缘。”曹鹤阳望着栾云平。




烧饼也问“你现在住哪儿,要不要住过来,方便,你们毕竟不是搭档。聚少离多不好吧。”




孟鹤堂走到门口,站住了,立了耳朵。




“我看孟孟的意思吧。我都行。”栾云平耸了耸肩。




“那不错,以后我可以搭总队的车了。”烧饼没心没肺的说。




“孟孟,太晚了,咱们该走了。” 栾云平站起身,喊了一嗓子。




“哦”孟鹤堂揉了揉鼻子,这才走了出来。




“栾哥,你是回家吗?”




“我在想,明早还要给烧云饼买早餐。”




“嗯,要不要去我新家看一眼。”孟鹤堂揪着栾云平的衣角。




栾云平笑着说,“你邀请我啊。你家有金子?”




“有美人”孟鹤堂也笑着回答。




这是栾云平第一次来孟鹤堂的新家。依旧,收拾的很干净。




小白猫从猫爬架里爬出来,扑到了栾云平的怀里。栾云平抱着猫玩了一会儿。




孟鹤堂看着突然问,“栾哥,你不是不喜欢猫么?”




“是么?我不记得了。”




“是啊,上次你说不喜欢的。”




“哦很久了我忘了”




“啊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怕被抓”




“你看我是这样的人么?”




“有可能。”孟鹤堂从栾云平手里接过了猫,小白猫依依不舍,伸出了爪子,划过了他的手。




孟鹤堂缩了手,“你看,很正常。



它也不会说话,所以不懂如何正确的表达情感,没办法。”




栾云平睁大了眼睛,抓过他的手,仔细看了看那两道红印子,“不疼么?”




孟鹤堂摇了摇头,“没那么娇气。”




话题就此结束。气氛莫名的变的尴尬起来,气压变低了,屋里的氧气也似乎被抽走了一半。




“你不看看屋子吗?”孟鹤堂顾左右而言他。




“我又不是来买房的,我更爱看美人。”栾云平不松手,只盯着他。




夜色如水。孟鹤堂的体温比一般人偏低,而栾云平的体温比一般人偏高。




那一团暖意就此静悄悄的靠近,包裹住了那微微的凉意。




孟鹤堂把头埋在颈间,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,用鼻子蹭着栾云平的肌肤。




“栾哥哥”




“我想你了。”




低沉的嗓音,就那样伸出手要抱一抱。




可抱上了,又如何撒的了手。



走是走不了了,好像也没有想走的意思。借口很巧妙,要早起帮烧饼买鸡蛋灌饼。




赖谁?烧云饼。




吻密密的就着自天顶的窗户漏下的月光深浅不一的洒在了眉间眼角。




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




后来孟鹤堂想,栾云平的双手应该是或者是适合弹琴的手。触感灵活又烧心,难以挣脱。若是力度再大一些,串儿都快被扯断了。




说到串儿,孟鹤堂想起,他又忘了管栾云平要他的串看了,下次吧。




色令智昏。还好,够执着。想到的事儿,总有一天,得做了。




(2)




睡了不过几个钟头,清晨,栾云平真的下楼去买了鸡蛋灌饼。和摊主打了个招呼,摊主笑道,像你这样的年轻人,之前还有一位,也常来。




他顺便买了其他早点。上楼的时候看见曹鹤阳匆匆下楼,递给他两份。曹鹤阳笑着说,你还真搭理他。栾云平说,答应了的事儿就得做,无论大小。




回到孟鹤堂的屋子,把早点放在了桌上,看见孟鹤堂侧身婴儿式睡的很香很沉,占了大半的床铺。




昨天没有回去,欠的活儿没做,下午还有小园子的演出,他得回去一趟。想着,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睡美人的脸,离开了。




孟鹤堂睡着,可能是太晚,或者太疲惫,反倒不踏实,梦里似乎感觉有带着水汽湿漉漉的一个脸颊亲吻,等到醒来的时候,发现枕边已空。




他拿过手机,习惯性的去看栾云平的留言,无非是按时吃饭之类的叮咛,自拍了一种张,回了一个饱满的清晨大大的笑脸。




他抱着枕头,看着走过来的小白猫,忽然想起昨晚忘记问栾云平,愿意不愿意住过来了。




在听到曹鹤阳开始问栾云平的时候,孟鹤堂还犹豫并认真想了一下。长这么大,他还没有和人一起住的经验与习惯。




无论家庭情况如何,他是独生子,也没有兄弟,上学的时候更没寄宿过。到干爹这儿,屋子虽不大,也是一个人住。




习惯了一个人住,习惯了一个人的活动空间。如果长期的两个人,不止是夜里的狂欢,会有问题吗?




这点犹豫,在今晨倒淡了。他开始想,或许可以试试,也不错。




栾云平租住的比较远,离家和社里都不近,反正有车。不愿意回家是因为他很清楚的意识到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。




他受够了家里压抑的气氛。记得他搬出来的第一天,母亲还很和他闹了阵脾气。




“栾云平你什么意思?总共就咱娘俩,是家里地方不够大容不下你是么?”




“周末会回来看你。”栾云平只一句话毅然决然的就走了。




不要说是母亲,父母与孩子之间,老人与下一辈之间,自来有代沟。无论你长到多大,在他们眼里,都是孩子,都有很多的理所应当。




租的房子自然条件没有家里好,社里之前有风闻针对他的也怪言怪语的说过,人家在北京是不一样,有钱人。




钱是自己从赚的里出的,在那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,他可以一直保持着欢愉轻松不悲不喜的基调,一种有条不紊自律的气氛和习惯。这种把控,很好。




电脑里是社里新的一季报告,他飞速的打着字,心想,也许,可以试试,两个人,一起的生活。毕竟,从小到大,一直是班长的他,管理方面,有十足信心。




下午奔赴天桥小园子,排一场《学外语》,和搭档高峰如期见了面。




高峰,天津卫,以前俗称的卫嘴子他比栾云平年长一岁,能言善道,师出名门,兼拥有高学历,有十分优秀不藏一分还要再显三分,自然也不愧为总教习的称号。心肠不坏,但因着上述种种,更有几分傲气。




若放在小辈里,比如王九龙,做了捧哏,时而绵软时而进攻型的恰恰好。可是做了大辈,又是逗哏,就好比让曹鹤阳换了位,比之更是个更字。




众人都道高峰带了栾云平是师父的钦点,却不知换了别人,更未见得能招架的住。




这不,《学外语》是两个人的经典段子,难为了栾云平装的个一问三不知。两个现实里的蹩脚到了舞台上倒冲撞的很好。




高峰在台上习惯了动手动脚,见栾云平越不招架,越有些想试试底线的意思。




下了台,见栾云平依旧淡淡的,收敛了台上的形象,“怎么,和我搭档这么委屈你?”




栾云平看了他一眼,“哪儿能呢,需要学的还有很多。” 老北京的话,明捧实贬。




这个孟鹤堂颇有感触。他记得刚接触栾云平的时候,他总是笑着说话,开心不显大笑,瞧不上也不露脸色,你那儿得意了,其实在栾云平处可能是个笑话。这种感觉,何九华也类似。




如今自然不是了,就变成另外一副模样,当然,也只给他看。




高峰哼了一声,也是。毕竟是半路出家的。




“最近看你和岳云鹏走的很近,他那个路数,始终不是正途。”




栾云平微有不耐,“那倒不见得,市场效应,观众决定一切。什么是相声,能让观众乐就行。”




高峰嗤之以鼻,“相声哪儿起的,曲艺之乡,我们天津,传统莫失莫忘,这一点你还比不上周九良。”




话已至此,没什么好说的。栾云平拍屁股走人。是这样的,强中自有强中手。但两强在一起未必一定有火花。




栾云平会欣赏岳云鹏,甚至包括喜欢孟鹤堂的一部分原因,就是因为同样因机缘走了相声的路而不放弃一直努力的一种精神吧。





(3)




孟鹤堂今日没有小园子的场次,还在修改段子。他心里存了些心思,但不知道如何说,或者应该不应该与栾云平说。




他和周九良的搭档不错,可总像到了一个瓶颈,不温不火的那种。周九良有很多坚持,不是不好,如果一直在小园子,也能混个满堂彩。但是于相声的进步,有些阻碍。若为此总争执,对于搭档,伤感情。




他拿起电话,踌躇了半天,刚要拨。门铃响了。




“等会儿,谁啊”




没人说话,孟鹤堂打开了门,栾云平推着一个小箱子站在门口。




“我的房租快到期了,一时之间找不到住的地方。”说的没有上下文,箱子和一只胳膊早就先进了门。




孟鹤堂用脚抵着箱子说,“等会儿,那我得收你一半房租。”




栾云平一把推门进来,“大爷我肉偿行不行。”




“不稀罕。先说好了,你做饭。”嘴上这么说,分配了工作,其实是松了口了。




孟鹤堂蹲着,看着栾云平整理箱子,小白猫也趁机钻进了箱子,躺在了衣服上。




其实没什么太多东西,和去游轮差不多。




“早说你要来,有些可以买的。”孟鹤堂瞧着说。




栾云平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傻孩子”




孟鹤堂一别头,“你才傻呢。”




屋子里多了一个人,是无措和尴尬。屋子里多了一个爱人,则爱意像那大西洋里的暖流,无时无刻不输送着热量。




只是些非常简单的个人物品,孟鹤堂看着栾云平带着生活的气息席卷而来,从厨房到卧室,从阳台到浴室,都将会是两个人的身影。




按理说,自己的屋子,他应该有种主人公的使命感,却不知怎么的,觉得自己像是这间屋子的客。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的生活习性相似,而一个又特别愿意宠着另一个人吧。




栾云平这个人的存在感,对于他来讲,真的很强。你看他已经站在屋子里,对着自己未来的居住空间,开始习惯性的规划。




“列个单子,回头添些东西吧。”




“什么啊?”




“你不要我做饭么,得顺手啊。要不你做”




“我不”




孟鹤堂有些惊讶的看着栾云平已经开始在网上下单,有一种错觉。这是借住?这是同居?还是?




不管了,开心就好。想着凑过去,“你都买了什么啊?我就那么一说。今儿太累了,我点餐,你想吃什么?”




“等会儿啊,先别吵”栾云平温柔的说,思路不能被打断,半晌听到没有动静,抬眼看见孟鹤堂坐在边上,嗯。




“我怕错了,还真的累了。你帮我点好不好?”




孟鹤堂笑着开始点餐,他终于找回到一些在自己家里主人翁的感觉。




下楼拿外卖的时候,碰到回来的曹鹤阳。曹鹤阳看见他拎着袋子,打趣道:“嚯,怀了啊。吃这么多。”




孟鹤堂笑着说,“去你的,不是一人的。”




“还有谁,啊。又来了?”




孟鹤堂又是嘿嘿一笑。曹鹤阳帮他拎着,跟了上去。




“可以啊。”曹鹤阳看到坐在沙发里的栾云平,一副淡定的样子。




“不是蹭饭来了吧。”




“外卖啊,没诚意。”




“今儿没时间了,改天吧。”




“择日不如撞日。”曹鹤阳不走了,给烧饼打了个电话。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”他问栾云平。




“没什么吧。不是新装修。谢谢了”栾云平不习惯别人对于自己份内事的帮忙,但曹鹤阳的好意,绝对心领了。




有些人是这样。比如烧饼和曹鹤阳的话,栾云平和烧饼属于说话就会呛呛到一处的,但和曹鹤阳就通顺的多。也许不是代沟,是人的问题。




烧饼回来了,从天桥老金家打了半斤白酒,又在门口便宜坊定了只鸭子。




他虽然不是北京人,但自己随着师父打小住了这些年,郭德纲讲究,再苦也会苦中作乐。口味什么的,多多少少,变了一些。




“还喝,瞅你那肚子”栾云平瞧着烧饼。




“怎么滴,比你宽敞,管着管不着。”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小平头。




四个人第一次在孟鹤堂的屋子里开了餐。




客厅的桌子上一早铺了餐布,餐具没那么多,有样的摆上,竟然也很丰盛。




老金家的白酒自然比不过茅台,或五粮液。和二锅头差不多,除了辣嗓子和红了脸,没有别的。




栾云平就着孟鹤堂的杯子抿了一口,礼节性的意思了一下就放下了,又在孟鹤堂喝第二杯的时候顺手收走了。




其实酒是什么不重要,吃的是什么也不重要。




重要的是,最起码,对于孟鹤堂来说,除了在干爹家,自己的屋子里,也有了一片天地,有兄弟朋友,有爱人。然后还都能和谐的相处。




这就是所谓的家的意义吧。家不止是简单的空间和两个人,还有一种舒适的不刻意的气氛,气氛在,家就有意义。




二人三餐四季,过好了是生活,过不好了,就是重复的折磨。




烧饼又有点儿喝大了。同样的道理,双向的感受,一样的开心。很想躺在地上就此睡去了,被一样红着脸的曹鹤阳架着下了楼。




两人收拾完了,躺在床上,已是午夜。孟鹤堂问,“你有没有一种奇特的感觉?”




”什么感觉?”




”不知道。”




“嗯,那就想起来再说,今儿累了早点儿睡吧”栾云平搂着他,上手合了他的眼。孟鹤堂悄悄又睁开,看了眼头顶那一小方天窗里的星星。




嗯,大概是幸福来的太快,不真实的感觉。




(4)




第二天,当孟鹤堂醒了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竿。闹钟响了好几遍,晚上还有晚场,总不能起太晚。床边依然是空的。不一样的是,摸过床铺,手有余温。




这回,感觉很真实。




他听到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。起身打开一道门缝,看到签收快递和指挥人干活的栾云平。




孟鹤堂回到床上,又躺了会儿,听见栾云平好像进了厨房,悄悄的爬起来,他好奇的想看眼家里有什么变化,然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



屋子好像没怎么大动,毕竟也不能动。不过是换了些位置,添了些软装,但是结构上焕然一新。




踢踏着拖鞋,进了厕所。从毛巾到牙刷杯子都是双人份的。浴室多了的拐角架上,是一盆盆的绿萝,鲜艳欲滴,衬着主体的白色,洁净又鲜活。




“先随便弄弄。”栾云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,“毕竟不是自己的房子。”




“很好了。”




“嗨,职业习惯”话虽如此,看到孟鹤堂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的惊喜,栾云平心里还是相当受用的。




“我困了,再去睡会儿。”孟鹤堂假装打了个哈欠,在栾云平的注视下回了卧室,他把头埋到了被子里,心里异常激动,“我靠,我真的赚到了!”




孟鹤堂在被子里开心的拱来拱去。一起住第二天醒来不到十分钟,他就觉得,这个决定太正确了。他太喜欢这种无形无声爱的感觉了。




他实在憋不过气来才钻出了被子,看见栾云平坐在床边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不由叫到,“看什么啊。没见过啊。”




栾云平勾了勾嘴角,“没见过。”




孟鹤堂扑上来,“现在呢?”




“看不清楚。”




“现在呢?”




“还差一点儿”




“现在呢”




“你还去不去上班了,再这样我就不让你走了啊。”




“啊”听到这话,孟鹤堂大叫了一声,把栾云平吓一跳。




“怎么了?”




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”孟鹤堂人还坐在栾云平腿上,睡衣褪在腰间,严肃了神情。




“什么事儿?”




孟鹤堂想了想,还是没说出口。“没事了?”




“到底什么事?”




“栾哥,从外人的角度来看,你觉得我和九良最近的演出怎么样。”




栾云平听了,看着孟鹤堂,手还扶在白白的臀肉上,万般无奈,能在这个时候还想到业务上的事儿的人,大概也就孟鹤堂了。




“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。”


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可是再怎么提高一步,好像有些难。我感觉有时候和他说不通。本来想让四哥劝劝他,没机会。我说吧,太近了,容易有抵触心理。”




自从和周九良泰国回来后,常躲着他,聊天,也有些难。




“你是不是最近在模仿岳云鹏?”栾云平突然问。




孟鹤堂有些不好意思,“岳哥火啊,可能听的多最近,难免。”




“说相声的形式可以多变,但基本功不能废。你的口条还欠清楚,有时候口头禅有些过多。他的风格和路不适合你。”




“可是观众反应挺好。”孟鹤堂突然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,有些不服气。




下了心思的更改是自己的努力。舞台上的反馈比之前不知道要好多少。虽然最近段子总是使那几个。




“那是小园子,是一时。听的都是过客,长远不了。你可以融会贯通,但始终要有你们自己的风格”栾云平认为,这一对搭档的问题,不光在周九良。




他打心眼里希望孟鹤堂可以更好,不是靠一时的模仿,不要怕慢,不要急于成名。




“我该走了。”孟鹤堂扯了衣服,悻悻的就起了身。想问的突然也不想问了。




栾云平瞧着他不服气的样子,没多说,也没挽留。撩起的欲火毕竟比那情绪难散。




“好,慢点儿。”他敞着衣领,没动。




孟鹤堂带着以为爱人会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这边的想法去了小园子。情绪多少有些受影响,幸好周九良也没在意。




下台后,意外的看到岳云鹏。




“岳师哥你来啦”




“小孟孟。嗯,刚散场。”




和岳云鹏说话不多,心里还是很佩服和羡慕的。




“岳师哥,我看了你的演出,很棒。”




“嗨,哪里。你也很好。”




得到岳云鹏的赞扬,孟鹤堂很开心,“什么时候能像岳师哥一样火,我就开心了。”




“我那真是八分运气。一时的。别学我。你要有,你也有自己的长处。”




“你怎么和栾哥口气一样?”




“是么?可能都是大实话吧。旁人也不和你说。夸你多容易啊。”




岳云鹏瞧着孟鹤堂,他信,有栾云平相伴的他,辉煌的那一天迟早会来。




曹鹤阳正好路过,“对了小孟,下周起,你们和我或者烧饼搭档群口,之后换着来,适应下新风格,没问题吧?”




“啊?”孟鹤堂有些吃惊,“谁的意思啊?”




“不想,不想算了。”




“不是。我愿意啊。”孟鹤堂一下子激动了起来。他今天本来想和栾云平说的,就是这件事,想学习,磨练,最好的方法是偶尔直接换档。又怕被说徇私。




没想到,还没说就成了真。




“是四哥你排的么?”




“我哪有那本事。”




“还不走,几点了,现在家里又不是没人等着。”曹鹤阳提醒他。




孟鹤堂刚听了曹鹤阳和岳云鹏的话,早就后悔下午对栾云平的态度了,想想自己就那么跑了,更恨不得马上就飞奔回家。




他逼迫曹鹤阳午夜飞车,楼下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,跑着就上了楼,喘着气开了门。




孟鹤堂看见栾云平坐在床上看书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,嗷的一声就钻了怀里,像个八爪鱼一样耍赖的抱着他,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



“栾哥”


“干嘛”




“栾哥哥”


“有话说话。”




“很晚了。”


“我有表。”




“怎么还不睡?”


“等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

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
“我不是瞎子,累了吧,早点睡。”




孟鹤堂眼泪差点儿没忍住。就在刚才那一刻,第一次看到午夜里等着他的那盏灯,他觉得,特别安心。




“栾哥哥,我改,我会好好说的。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。你怎么知道...”孟鹤堂开始嘟囔着自说自话。




栾云平听着,突然就狠狠的吻住了他,许久,说“我不是你的老板,孟孟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和我说工作,不困是么,咱们先算算下午那笔账。”




孟鹤堂睁着迷蒙的眼睛,嘴角被咬破了,轻喘着“啊?不困。什么帐。”




“你说呢?”




“我补偿你,我听你的。”




“你说的啊。第一,以后上床的时候不许和我聊工作!”


嗯,台下立规矩,主公要上马了。




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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